老屋和它的小伙伴们,又快乐地生活了好长时间。
一个暴风雨之夜,老屋把小猫叫过来,慈爱地说:”小猫,你的身上都湿透了。”“是啊,今天的雨大了点,我躲来躲去,还是淋了一身。”小猫有些懊丧。
“对不起,是我太破了,已经不能为你遮风挡雨了。”
“不不不,您已经帮助我好多次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您呢。”小猫连连摆手道。
“不管怎样,你都应该再去找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不是吗?实在找不到的时候,你还可以回来。”
小猫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说:”好吧,我去试试。”小猫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第二天,老屋把老母鸡叫到身边,“孩子们都还好吧,昨天晚上他们叽叽喳喳的,让我好担心呢。”
“挺好的,小孩子就是这样,是不是吵到您休息了?”
“没有,我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越来越破了,总担心一不小心掉下东西来,砸伤了他们。我恐怕,不能一直帮你照看孩子了。你要不要考虑给他们找一个新家呢?让这么多孩子,挤在一个破破烂烂的老屋子里,肯定不利于他们的成长。”
“是啊,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老母鸡叹了一口气,“我还想让孩子们多陪陪您。”
“先试着去找找新家吧,有时间还可以回来。”
在老屋子的劝说下,老母鸡终于下定了决心,带着孩子们叽叽喳喳地离开了。
“有时间我们回来看您。”孩子们开开心心地和老屋道别。
现在,只有小蜘蛛和老屋一起生活了,小蜘蛛还是和往常一样,每天给老屋讲故事。
这一天,老屋把小蜘蛛叫到身前,“最近怎么样,我感觉你长大了好多呢。”
“真的吗?”小蜘蛛有些难以相信,“可是,在您面前,我总感觉自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呢。”
“那是自然,因为你在这里没有伙伴,也看不到新的别的蜘蛛网,当然感觉不到这些了。”
“凭着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判断,你已经成长为一只非常优秀的蜘蛛了,你应该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一番,做出一番事业来。”
“可是,我走了,您怎么办呢?”小蜘蛛跃跃欲试,却有些不舍。“我走了,谁陪您讲故事呢?”
“你的故事讲得差不多了,哈哈。”老屋爽朗地笑了,都笑出眼泪来了,咳嗽了几声后,郑重地说:”我想听听新的故事,或许,你也可以去找找小猫和老母鸡,把他们的故事带回来。”
“说的是啊。”小蜘蛛恍然大悟,也离开了。
又过了不知道多少日子,小猫和小蜘蛛还有老母鸡一家,都回来了。小猫找到了新的主人,一个无人陪伴的老太太,老太太非常喜欢它,把它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女一般。老母鸡一家住在一个非常大的农场里,那里不但活动空间非常大,可以吃的东西也非常多,老母鸡的家族越来越壮大了,这次只是带来一小部分的儿女,就足够吵闹了。
而小蜘蛛呢,他找到了一片大森林,还找到了新的伙伴——自己的蜘蛛太太。每次织网,他们都是夫唱妇随,让人艳羡不已……
当他们回到原来的地方时,发现在老屋曾经待的地方,矗立着一幢非常漂亮的新房子,里面住着一家四口,小主人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都非常的活泼可爱。
“你们找谁,你们从哪来?”他们异口同声地问。
“我们从很远的地方来。来找一位老朋友。”蜘蛛太太说。
"no no no, we are not old friends," the kitten shook its head repeatedly.
"that's right, we are not old friends," the mother hen gathered her children around her and looked at the house with deep affection, trying hard to find a trace of the old house from it.
"we are all his children."
afterword: originally, the composition "the unbreakable old house" was intended as a sequel to the third-grade textbook. i planned for a lively and interesting story told by a little spider to the old house. however, the more i read this composition, the heavier it felt. i could sense the taste of parents from it. as children, we always ask for things over and over again, but we never consider that they may already be overwhelmed and never think about how to repay them.
for careers, for children, we have all chosen to leave and look for a larger space for survival, but we dare not and do not want to face an inevitable question:
everyone knows that death is a new beginning, but many people cannot face it directly.